。她家可没买过鸡蛋,整天哭穷,到处号丧说水都喝不上了,怎么可能买得起鸡蛋,不是偷的是啥。”
周二妹气得狠了,也憋屈得够呛。
两家是邻居,两人性子天差地别,名声也一好一坏对立,只要是坏事,不管谁做的,全都往她头上叩,不管她怎么说别人都不信。
这贱人就哭哭哭,比死了爹妈还哭得起劲,自己更说不清了。
贱人的软刀子,她是真挨了不少,比哑巴吃黄连还憋屈。
难得一吐为快,她恨不得从头到尾,跟人说上三天三夜,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个贱人有多恶心。
众人听得瞪大了眼睛,周二妹说得有鼻子有眼,不像是临时编的。
不由得开始回想,曾经的桩桩件件,是不是能和周二妹说的对上号。
渐渐的,也把自己代入成,给赵梅母女拿吃喝的蠢人,好似,曾经,有那么几次,他们确实给过。
那时候看孩子饿得摇摇欲坠,眼睛都凹下去了,他们真心觉得可怜,就给拿了些吃食给孩子。
每次赵梅都先推辞一番,然后感激收下,小心翼翼的揣怀里。
大家觉得她应该是舍不得一口吃掉,要带回家给孩子慢慢吃。
但如果真如周二妹说的那样,这些东西最后都进了赵梅儿子嘴里,他们岂不是名副其实的蠢人了?
不不不,周二妹这样的人,说的话不可信,不可信。
他们不能信周二妹,更不能信自己曾经犯过蠢。
周围人突然沉默,没有帮自己说话,也没有反驳周二妹,让赵梅脸有些白,也不知道是被冤枉了,气的,还是因为被说中了,慌的。
躲在人群后,躲过周二妹薅她头发的手,心思一转,反正不说话,可怜又无辜还特别委屈的看着周二妹,眼泪汹涌澎湃。
周二妹气啊,贱人,又这样,又这样。
师墨勾唇,周二妹脑子是清醒的,就是嘴太欠,但凡她说话委婉一点,别一张嘴就将所有人都骂进去,别人也能因为听得舒心,而信她一分。
现在好了,哪怕她说的是事实,哪怕别人知道她很大可能没说谎,也没有人愿意相信,毕竟承认自己蠢是需要勇气的,面对曾经做过的蠢事,更需要勇气。
精神力扫了扫赵梅的闺女,身子确实亏损得很厉害,身上的伤也不少,新旧加起来,没有一处好肉。
赵梅和他儿子,身体并没有长期营养不良的现象。
虽然周二妹嘴毒,但有一件事说得很对,作为一个后妈,欺压继女,倒是能说得过去。
可作为亲妈,能狠心虐待亲生闺女的,禽兽不如。
师墨凉悠悠开口,“你说得倒是真像那么回事,可谁信啊,又没证据。”
赵梅心口一突,师墨这个贱人,小看她了,竟然每句话都在拱火,也怪周二妹这个蠢货太蠢,句句话都被人牵着鼻子走。
“怎么没证据?”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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