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是在榻上玩死她,也绝不会还给你”,最后叫上一班子小厮臭打了苏炎一顿,打得苏炎浑身是血,大半个月下不来床。
这样夺妻之恨,如针一般扎在苏炎心头数年,不能忘,也不敢忘。
但凡有血性男子,都会报复回去。
何况是报复心强烈苏炎?
当年,苏炎家世单薄,自身价值也还未实现,无力报仇雪恨。如今……到了可以报仇雪耻时候,苏炎哪里还会放过孟天石?
只见苏炎一脚接一脚地踹,再没停下来欣赏孟天石剧痛表情,只机械似来回反复地踢,直到孟天石□□渗血,一滴一滴坠落在地,积攒了一滩血,苏炎才收了脚。
彼时,架着孟天石两个衙役都看呆了,苏大人是对孟天石□□那玩意有多恨啊,才能亲自踹残了。
很显然,两个衙役还是低估了苏炎恨意,只是踹残了哪里够?
“拿刀来。”苏炎齿缝里阴冷地挤出三个字。
很快,另有衙役捧了把锋利大刀来,刀面寒光闪闪。
苏炎接了过来,瞅了瞅刀口够不够锋利,而后扯下孟天石裤头,大刀就横了过去……
“不要……不要……不……要……”已经垂着头、痛不欲生孟天石,看到寒光闪闪刀面那一刹那,吓得赶紧呼喊求饶,“苏炎,苏炎……对不起……当年我不该弄你未婚妻……我错了,我错了……”
可这样迟来道歉还有什么意义?
手起刀落,一条长长肉掉落在鲜血淋漓地板上,还带着几根黑黢黢毛。
苏炎眉宇清冷,利落地阉割掉孟天石后,大刀丢给狱头,一甩紫色袍摆就出了牢门,再不与孟天石多说一句废话,也再不看孟天石一眼,任由孟天石被两个衙役丢去脏兮兮稻草堆上,在那里蜷缩着下半身哀嚎不断。
女牢房。
一刻钟后,被老鼠追得上气不接下气长公主,得知了儿子被阉割成太监消息,一时震惊得跑都跑不动了,双腿发软,直直跌坐在稻草堆上,恰好砸中一只凑过来臭老鼠,坐得老鼠“吱吱吱”乱叫,最后从她□□逃窜出去。
“儿啊,还未定罪,苏炎凭什么擅自对你处以宫刑?”
“天理何在?”
“皇上呐,本宫好弟弟啊,您可知道姐姐母子正在被苏炎迫害啊?”
长公主坐在脏兮兮稻草堆上,呼天抢地,扯着嗓子呼唤崇德帝快来营救他们母子,对他们母子合伙“弄死”睿王卢剑事,却无丝毫反省。
睿王府。
红彤彤新房内,一应陈设布置都还是喜庆洋洋,唯独大红锦被里躺着睿王卢剑面色苍白、呼吸微弱,沉睡不醒。
葛神医屡次探脉,都叹气摇头。
林灼灼见葛神医如此,越发坐在床沿哭得厉害了,捧着四表哥苍白大手贴上自己面颊,一滴滴泪珠蜿蜒上四表哥手掌,它们仿佛也在无声催促——“睿王殿下,您瞧睿王妃都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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