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假笑。
凌越一顿,缠绕在指尖上的绳子一松,学生会的工作牌一头栽到了半空中。
“记得啊,”他抬起眼睛认真地看着望舒,深黑的瞳仁里倒映她的影子,让人感受到被尊重着,“你叫望舒。”
“羲和望舒,月亮嘛,这个名字还挺好听的。”
羲和、望舒,中国古代的日、月之神。
望舒感觉自己心尖被抚摸了一下,瞬间整个血液奔涌着逆流而上,耳根都变得烫烫的。
她觉得自己肯定脸红了,怕被发现端倪,连忙敷衍了一句,急匆匆走了。小的时候,她问过何月为什么给她取这个名字,当时何月正在一箱一箱往里面搬货,闻言,她抹了把满额头的汗,指尖带下来一串水珠:“因为希望你能让我舒心,就叫望舒了。”
“啊?”
“啊什么,所以你要听话,不要让妈妈操心。”
大人取名字的时候不会这么草率,何月当时很可能是在开玩笑,但她不知道,这样随口一句,却让望舒难受了很久。
现在,从凌越口中听到这样一种引申,原来心中的一丝丝芥蒂便烟消云散了。
你看,她的名字还有这样一种浪漫解释。
身后,刚刚主动跟望舒搭话的那个男生看着望舒略显仓皇的背影,小声跟凌越逼逼:“兄弟,人家班长不会也喜欢你吧,刚刚我看她耳朵都红了。”
凌越警告性地看了他一眼:“别胡说。”
他刚经历过被无端揣测的境遇,更不想别人也身陷这种境地。
那个男生闭了嘴巴,举手投降。
6.吃醋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隔天,袁老师趁着课间把望舒叫到走廊尽头的安静了一下广播社的大概情况。
加入广播社是需要面试和前期培训的,需要投入的时间挺多的。
但因为现在临近期末了,学习比较紧张,袁老师觉得望舒可以先认真复习备考,等到下半学期广播社统一对外招新的时候再加入。
望舒同意了,她也不是这么迫切地想进去。
回教室的时候,经过实验一班的门口,她像是好奇他们班的黑板报,往第三组最后看了几眼。
最后一排的凌越被一个人挡住了,只从这个角度,得见他额前一缕头发,张扬地垂落下来,形成了一个半弧形。
再看就要被人注意到了。
望舒回转过头往前走。
就算只看了几秒,脑子里已经清楚刻印出了刚刚的画面。
挡住他的那个人是个女生,穿着校服,扎着马尾,正躬着身,和凌越一起看着桌上的一张试卷,时不时点着头。
应该是在跟凌越问问题。
手里拿的笔是百乐的黑色p500中性笔,墨水的那种。
望舒酸溜溜地想,百乐的这款笔一点也不好用,一摔笔头就坏了,写在一些纸张很薄的练习册上,墨水还会洇纸,停留久了就是一个小墨点,丑得很。
可是她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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