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越是哪一位啊,啊我看到了,那个最帅的肯定是他”,然后激动地和旁边的姐妹们窃窃私语;
胆子小的装作路过,像是望舒曾经做过的那样,用装作无意又暗藏心思的眼神快速寻找他的身影。
望舒埋着头练字,心里有些微妙的不服气和醋意——明明是她先发现了他。
而且她们的喜欢大多是浅层的欣赏,像是喜欢一棵长得漂亮的树、喜欢一匹矫健的骏马,想起来就欣赏一下,感叹两声。
而她不一样。
她的喜欢伴随着一些负面情绪,比如吃醋,比如嫉妒,比如不安,比如……独占欲。
她趴在桌上,笔尖慢慢挪动,写下了两个小小的字:凌越。
……
他们这几天都没怎么多说话,交流是正常在交流的,但之前拉扯来拉扯去的暧昧气氛好像突然没了。
望舒不敢问凌越。
少年人的喜欢就像是蜗牛慢行,胆小又羞涩,有那么点风吹草动就要躲起来,观望许久。
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信心,也总是会被一些看起来微不足道的东西尽数摧毁。
她收拾了一下广播稿件,前往广播台。
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吃饭。
两人之间的微妙变化连一向没什么情商的刘博闻都发现了,他趁着打篮球的间隙悄悄问凌越:“你和望舒吵架了?”
凌越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买了一个小恐龙。”
“然后呢?”
“但我不敢送给她。”
自信张扬如凌越,也会因为害怕而止步不前。
化学老师又在班里前后点了凌越和望舒,望舒站起来的时候,薛程照常带头起哄,闹得教室快被掀翻了屋顶。
望舒站着,不知道后座的人正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有些无措和尴尬。
她好几次想提前回答问题,让大家安静下来,但都没能成功。
她把重心换到了另外一条腿上,故作镇定地拿着自己的笔记本,低头看着。
凌越靠在椅子上,失神地看了一会儿她的背影,抄起一块橡皮扔向了隔着半个教室的薛程。
薛程“嗷”了一声,捂着被砸中的后脑勺,气冲冲地扭头来看。
“好好上课。”凌越声音不大,穿透力却强,立刻让大家安静了下来。
化学老师潘乃成看着这前后发展,十分困惑,还是不知道同学们的兴奋点在哪里。
不过上课要紧,他让望舒继续回答。
望舒扭头极快地看了眼凌越,收敛心神,继续答题。
下了课,潘乃成在班主任办公室门口遇见了袁盛蓉。
对方打了个招呼:“哎,潘老师,正好我要跟你说,今天下午下雨,第五节体育课停上,这节课就安排给你怎么样?”潘乃成点点头:“我是没意见,就是学生们又要叫了。”
袁盛蓉耸肩:“天要下雨,怪不得人。”
“对了,”潘乃成问道,“袁老师有遇到上课学生起哄的现象吗?”
袁盛蓉一听就皱起眉头,她的管理班级方式并不严苛,甚至可以说是很宽松,但是如果有影响到学习状态的现象出现,她还是要管的:“怎么起哄?你详细说说。这帮小崽子要上房揭瓦了?”
“也没这么严重,就是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起哄。”潘乃成详细地跟她说了情况。
袁盛蓉听完突然笑了:“潘老师啊,”
“啊?”
“你还单身呢吧?没谈过?”
“啊……没。”这说着学生呢怎么就对他人身攻击了。
“谈个恋爱吧。”
“谈个恋爱你就知道了。”
袁盛蓉笑着回了办公室。
留下潘老师一个人,宛若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35.重圆你俩,破镜重圆了?
望舒看到那块飞出去的橡皮之后,就有点想转过去跟凌越讲话,但又害怕会面对的是他冷淡的表情和反应。
真奇怪。
本来他们俩的关系已经在稳中向好、逐步发展中,怎么莫名其妙地就开始回到了好像刚认识的时候那种尴尬客气期。
当望舒把自己这个想法跟季吟秋讲的时候,她却笑出声来:“什么稳中向好、逐步发展,你是不是因为最近月考、政治题背多了。”
望舒戳她:“我是在认真思考问题呢。”
季吟秋摊摊手:“你和凌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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