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由于思维发散,射/精的冲动也减少了许多,男人抱怨说嘴都酸了,他还没射出来。最近似乎是有这种感觉,硬度不够,并且射出的量也不多,好处是享受的时间变长了。
泡完澡,他把水杯递给男人,男人一口饮尽。时间到了傍晚,窗外人工的夜景美得如梦似幻,以前他经常看这种景色,在深夜加班的写字楼或是高级餐厅。无论看多少次都不觉得腻烦。看着它,他觉得自己遗落的时间线被拉回来了。
“突然觉得好困。”男人说。
“可能是玩了一天,出汗又吹了风,感冒了。”
他把胶囊递到男人唇边,“退烧药。”
男人笑得很勉强,“我好像……没有发烧。”虽然这么说了,他还是乖乖把胶囊吞了下去。
阿普唑仑,具有镇静、催眠及肌肉松弛的作用,男人服下这个之后,就陷入昏
睡的状态。胶囊作为致幻与催情功效的强效药,里头的东西溶解,会让人想要高强度的性/爱以缓解体内无边际的空虚。他从男人的口袋里掏出身份证和钥匙,回到家找了好久,终于找到了手机的sim卡。
他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李总?”
“嗯,陈姐。”
电话那头的女声变得激动。
“怎么回事,之前电话也打不通……”
“出去旅游了一趟。”他打断她的话,“七月份的费用我先给你转过去,还有……帮我安排人。”
“哦,喝了多少?”
“没喝,但是意识模糊了,一般档次就行。”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
他笑着补充道,“是我一个朋友,曾经受过他不少照顾,所以想给他一个惊喜……陈姐?”
“哦……嗯。”
“要男的哦,三个。”
“男的……三个会不会太多?”
因为他说他很孤独——李昭明想这么说,但是这话听起来实在太肉麻了,只会引起不必要的联想。
“对,三个。片子里面都这么演的嘛!”
“嗯……我知道了,你呢?”
“我要回家睡觉。”
把地址和房号发给对方,他环顾房间的四周,和来时不大一样,多了一些东西,不过这些用惯的东西哪里都能买到。狭隘的地方充满了秘密的气息,但没有任何一个秘密与真心相关。鱼缸里的清道夫吸附肮脏的玻璃,大口大口地吞食随水流飘来的青苔和藻类。缸里其他的鱼渐渐生病死去,清道夫嚼着它们的尸体,浑然不觉自己已经是池子里最后一条鱼。
无论十年前还是十年后,自己一直孜孜不倦的做出让男人感动不已的好事,希望这一次他能接受自己的好意。
自由就是不断得到一切,再不断失去刚刚得到的一切。
N城继续待下去也没意义,重回自由身的李昭明换了一个小镇,那里依山傍水,空气宜人,非常适合旅居和养老。当地物价与房价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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