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过,祁肆扶着门的手顿了顿,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若无其事地合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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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调查问卷上问,“和鬼同处一室会如何做”,当时祁肆经过深思熟虑,毫不犹豫地写下了答案。
——看情况。
当晚祁肆很有耐心地等到了十一点,为了晚上来临的好戏心怀期待地准备了些零食,而之前迟早打过三次电话,祁肆都顺畅地接起,报了平安。
迟早白天忙来忙去,下午闲的时候又记挂着祁肆等贞子的事,勉强撑到晚上,打完第三个电话后实在撑不住,迷迷糊糊地闭上眼,打算小憩片刻,但他太累了,闭眼不过片刻,便沉沉入睡。
他彻底陷入沉睡的同时,祁肆所在的客厅忽然灭了灯,只剩下55寸液晶电视在黑暗中发出光芒。
手机铃声响起,五颜六色的电视画面变为黑白画面,以舒缓的音乐和诡异的沙沙声为配乐,祁肆拆开一带薯片,盯着电视画面思考。
迟早已经见过了录像带,那是第一天;对他来说,这回是第一天,可对贞子不是……那么,他今天能够见到贞子吗?
祁肆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画面,全然无视了手机铃声,咔嚓咔嚓咬薯片,大概是他太过心大的模样惹了那位贞子不满,只见井沿蓦地搭上了一只惨白的手,黑发白裙的女人肢体僵硬地从井中爬出,在井畔停了下来。
说不出的滑稽。
祁肆淡定地起身,借着电视机所发出的微光,试着开门推窗,验证了迟早的话语,不管是门还是窗户都无法打开,他被困在了自己的屋子之中。
看来这是密室灵异事件。
祁肆转身走进客厅,电视里贞子在井畔垂着头站着,长发及地,双手搭在身侧。
两人隔着空手与电视机屏幕相望,近在咫尺,却如隔天堑。
祁肆俯身从茶几上拾起遥控器,按下了关机键。
没反应。
他又拔了电视机的插头,然而屏幕上仍旧是一成不变的黑白景象,白裙黑发的女鬼像个稻草人一般站在井边,照这个样子,之后的几日内就是贞子逐渐靠近,最后一晚则是被诅咒之人丧命之时。
这不仅违背了违背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还违背了爱因斯坦相对论、唯物主义理论和基本电路理论。
一言以蔽之,不科学。
不过在这种情况下,科不科学都不重要了。
舒缓的音乐在房间中流淌,祁肆摁了手机的关机键,没起作用。
他从迟早口中得知贞子会打一整晚的电话,不想深夜听着铃声入睡,故而特意设置了震动,谁料铃声还是响了。
啧,简直有病。
祁肆心想贞子这黑白井与电话铃声的配置落后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有脸拿出来耍,果然是老年鬼。
他把手机往沙发缝里一塞,拿抱枕堵住,转身潇洒地往卧室里走。他可没有彻夜和白衣贞子对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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