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忽然不想踩了。
祁肆比她更懒,上了船之后就瘫在座椅上闭眼,她想了想,也放松了下来。
两人乘着船在河上游荡,偶尔踩踩脚踏板,一天下来,梁依白只有一个想法。
望江市确实挺适合养老的。
傍晚他们提着桶和钓竿,又从小区外面的店里打包了食物才回了祁肆家里。
秦亦幸不近不远地跟着,看他们的身影消失在电梯间,等数字在5楼停下时才按下了上升键。
祁肆那样的存在都有那么多的朋友,而他活了这么多年,仍旧孤身一人。
无亲无友,孤单地生活着。
社会主义驱鬼群有梁依白和祁肆发的照片,江焕和迟早一个社畜一个学生羡慕不已,对此进行了热烈讨论,但两人中迟早运气稍微好一点——他和祁肆是对门,回了家就能见到祁肆为他带的饭。
将晚饭拍照后发到群里让江焕眼馋后,迟早相当不负责任地放下了手机,打定主意不管江焕说什么也不会回话了。
“等以后老了可以去钓鱼,但现在我还年轻着呢。”
被迟早问到和祁肆钓鱼的感想时,梁依白实话实说。
“我也这么想……而且肆哥你鱼运是真的不行,今天你钓到的鱼肯定没有梁依白多吧。”
迟早说。
“没错,只有一条小鱼。”
祁肆毫不脸红,平静地承认了。
迟早摇摇头:“肆哥你还真是爱好持久啊,要是我早就不干了。”
梁依白在心里赞同。
“总会钓上的。”
祁肆不置可否。
三人都在祁肆家里吃了饭,祁肆起身收拾桌面上的东西,迟早在此时自告奋勇,送梁依白回酒店,理由是:“饭后走走消消食。”
梁依白正想问他关于那位一路跟在他们身后的女生的事情,欣然接受,祁肆提着垃圾袋和他们一起下了楼,在垃圾桶旁边目送两人走远。
回过头的时候祁肆又看见了秦亦幸,对方神出鬼没,仍旧是那副忧郁的模样。
在外面的时候这个装扮下会自动进入角色么?
祁肆觉得面前这人和“李强”不太一样。
精分或者说是……有病。
“看我干什么?”
垃圾桶处气味太重,祁肆向前走了几步才避开了那种气味,这才开始发问,“看了一天还不够么?”
秦亦幸幽幽地说:“你朋友真多。”
“嫉妒了?”祁肆一针见血,“原本我不怎么讨厌你……但你这样实在是太烦人了,要是再这样下去,我会揍你的。”
“之前为什么不讨厌我?”
秦亦幸问。
“我原本以为你是个有意思的人,但你总是假模假样演那种怪里怪气的戏,我和你毫无关系你却用那种眼神看我,是个人都想讨厌你。”祁肆慢条斯理,“而且,你和祁山有关系。”
“你又不是人。”秦亦幸皱眉。
“……你知道的不少。”祁肆忽然笑了笑,“该说的我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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