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正一回到园子的公寓,就看到加贺等在门口。加贺双肘靠在通道的把手上,往下看着道路,一看到康正就露出笑容。那样子几乎可用亲切来形容。
您回来了。刑警说。
您等多久了?
等多久了啊?加贺看看表。嗯,也没有多久。您上哪儿去了?
园子的公司。我之前没时间去打招呼。
我是说去过公司之后。加贺仍挂着笑容。您在中午时就离开那里了,之后上哪儿去了呢?
康正打量刑警那张轮廓深刻的脸。
您怎么知道我到园子公司去了?
我想您差不多该去了,便打电话过去问。结果对方表示您早上去过了。我的直觉还满准的。
康正摇摇头,将钥匙插进钥匙孔。
可以让我再看一次里面吗?加贺说。
还有甚么要看的?
有些东西想确认一下。拜托了。而且我也有一些您可能想知道的情报。
情报?
是的,我想一定很值得参考。他意味深长地笑了。
康正叹了一口气,开了门。请进。
打扰了。
康正暗自庆幸已经把证物收进包包里。那些东西要是被这个刑警看到,一切就完蛋了。
离开公司后我去新宿绕了一下,我想知道园子是在甚么环境下工作。康正边说边回头,看到加贺蹲在鞋柜前。您在做甚么?
啊,抱歉。我看到这个,加贺手里拿的是羽球拍,靠着鞋柜放着的球拍。看起来还满专业的,应该是碳纤材质的吧?令妹曾参加羽球社吗?
高中时代参加过。又怎么了?
握把布缠绕的方向和一般人相反。加贺指着握把的部份说。也就是说,令妹是左撇子,没错吧?
您说得没错,舍妹是左撇子。
果然,加贺点点头,我没猜错。
依您的说法,好像还没看到羽球拍就知道了。
不能说是知道,只是这样推测而已。
唔,康正环视室内,是因为分析过她各种物品上的指纹吗?好比铅笔、口红甚么的。
不是的,是凑巧发现的。当时我负责调查寄给园子小姐的信件,您还记得吧?
记得,您说里面没有近几个月的信件。
这和信的新旧无关。我注意到的是拆信的方式。具体地说是信封口怎么撕开的。说完,加贺好像想到甚么,取出一张自己的名片。不好意思,可以请您撕一下这个吗?就像拆信一样。
拿别的纸来试吧。
没关系,反正还没用完就会印新的了,请不必介意,撕吧。
印新名片这句话,是意味着单纯的调职呢,还是想到晋升才说的,康正有点好奇。看着眼前这个人,他觉得是后者。他认为加贺是个很有自信的人。康正对准了印着巡查部长的部份,慢慢撕破。
您的惯用手是右手吧。加贺说。
是的。
这是很典型的撕法。以左手拿好整张名片,右手撕下标的部份,而且撕的时候是以顺时针的方向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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