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
“好了阿容,点到为止吧”
祀太及时收手,他可不能真伤了这位小王爷,作为一山之主的泓峥才警告过他,再在这山上惹出事端来,他就只能卷铺盖跟着刚到北境的师父回乡去了。
他正欲再说些什么,恰在此时,医馆门外突然响起马的嘶鸣声,殷棠之脸色微变,不再理会祀太,径直朝着门口奔去。
门外的马极是焦躁,前蹄高高跃起,踢的门上的兽口铜环哗啦作响,容王拉开两扇门,及时侧身闪避,放马儿进来。
祀太迎面赶到,正与马撞了个正脸,那马朝他打着粗重响鼻,很有灵性地侧摆身子,他随即看见马腹上被根皮绳勒的凹陷进去,立时施展灵法相助,瞬间让绳子断成数段。
绳子上拴着的皮筒眼看就要随之掉落,殷棠之提步极奔,却还是被某白龙施法截了胡。
“快给我!”
某王爷出手讨要,却不想祀太招来皮筒后,竟就这样随手打开来,他思量那马儿身上有异,必是有人故意为之想引起他们的注意,所以今日这封信的内容必然十分紧急。
嗯且让他看看出了什么事
殷棠之自然上前抢夺,祀太则一边看信一边移动身形躲闪着,某王爷眼见他时隐时现,看的眼花缭乱却是连信纸的边儿都没碰上。
不过祀太很快看完了信,他终是站定,扬扬手上的信纸意味深长地说道,“阿容,你们凡人可真是不禁念叨,你那太傅这不就来了”
什么?!
殷棠之急忙夺过信速速默读起来,信上的字迹无比熟悉,正是他的太傅所书。
读罢信,他稍显怔愣,因为明太傅此时正在山脚下,他,现在就要见他。
事不宜迟,容王只能暂且放下成见,求助某白龙。
“祀太兄,请你放我下山去吧”
“你要下山?”
“是,我在这山上叨扰日久,今时既然明太傅来了,我也该下山处理自己的事情了”
殷棠之缓缓抬眸,此离别时刻,竟让他觉得祀太也顺眼了不少,遗憾的是沽儿与泓峥现下不在山中,他料想是来不及与他们告别了。
山上山下,咫尺方寸间,却是迥然不同的两个世界,身处妖异之地,偷得片刻轻松,可他终归是个凡人,还是要回到人间去,继续他未完成的使命。
思及此种种,殷棠之已是做好准备,要独自面对即将到来的风雨,可对面的祀太却迟迟没有动作,他仍旧一副神在在的模样,心中计较颇多。
不行,他不能放阿容走,他做事从不半途而废,那改造术尚未施行,岂能让患者就这样一走了之。
珍贵的实验对象自是可遇而不可求。
所以某白龙如是说道,“阿容呀,你那太傅信中是说想进山见你,可没说让你下山见他”
听到此话,殷棠之皱眉不解,“在哪见不是见?这有甚区别?我终归是要下山去的,在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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