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之后,这位叶大姑娘问道:“公子,你在这里做戏,是要做给谁看?”
她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然后想起了什么,掀开被子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
对于沈毅来说,他跟叶婵,是“合作关系”。
他不知道应该如何称呼叶婵了。
而是转移了话题。
叶婵跟在蒋胜后面,一路到了前院,她眼珠子转了转,突然问道:“蒋小哥,公子身边,是不是有什么人跟着啊?”
“公子一早就起来了,在书房里。”
衣服还在。
“你现在还是好好休息,明天我跟伱细谈合作的细节。”
说完这句话,沈毅坐回了自己的位置上,看向叶婵,忍不住感叹了一句:“婵儿姑娘在这里留宿了一宿,你我便彻底是一艘船上的人了,将来沈某人要是运道好那便不说了,要是运道不好,说不定还会牵连到婵儿姑娘。”
沈毅哑然一笑,没有接话。
沈老爷跟叶婵的第二层合作关系,在于福州的这些产业。
“嗯。”
这种合作关系的促成,最大的原因自然是皇帝那边的压力。
她敲门的时候,沈毅正坐在椅子上,用胳膊撑着下巴打瞌睡。
“我让蒋胜送你回去。”
当叶大小姐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
合情合理,却又非常致命。
她走路的姿势,开始变得怪异起来。
而沈毅的另一个“合伙人”许复,同样也是在给沿海都司供血。
“蒋胜。”
叶婵微微低头道:“是,妾身记下了。”
叶婵见到沈毅的双眼密布血丝,微微叹了口气:“公子昨夜一宿没有合眼?”
沈毅摸了摸鼻子,语气有些无奈:“这茶行,也算是宫里的产业罢,跟婵儿姑娘代管福州产业,差不太多。”
不过真到了那个时候,沈毅跟皇帝就算是彻底翻脸,名声不名声的,倒也不那么重要了。
叶婵慌慌张张的跑回了床边,不敢看沈毅:“沈大人,妾…妾身失礼了。”
然后她又看了一眼身前的蒋胜。
沈老爷自嘲一笑:“我这一身功名,都是靠笔杆子来的。”
似乎是走起路来,不太方便。
这种事情一旦大规模传播出去,沈毅的仕途乃至于他在仕林之中的名声,就算是全毁了。
叶婵脸上露出笑容,点头道:“多谢公子信赖!”
“假若妾身昨晚来之前,事先知道公子要做什么。”
沈毅因为没有睡好,这会儿精神有些不是很好,他闭上眼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继续说道:“叶家在福州,也算是大家族,影响力不止是在商界,其他的一些事情,我这里暂且还没有章程,等市舶司落成之后,我再跟婵儿姑娘细聊。”
“谁又能看得到呢?”
“这是吃饭的本事。”
此时,这个跟了沈毅好几年的跟班,说话都有点紧张,他先是微微低头,然后开口道:“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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