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明白,自个儿怕是喝醉了,故而才口无遮拦。可他当着她的面儿取笑她,是不是太过可恶?
她其实不过半醉半醒。只是这状态有些古怪,明知是醉了,偏偏管不住自个儿言行。
伸出两根食指,压下他愉悦向龗上挑起的眼角。她眼里满满盛着不赞同。软绵绵使力,奈何没甚效用。这人深幽的眸子,依旧笑得好看。她恼了,混沌的脑子开始发力。
他见她失神,揽了她肩头,举止间轻柔,透露了他心底温软。正待告知她,幼安美则美矣,却从未令他如看她这般,他是将她做了爱重之人相待。
他眼底柔色尚不及渲染开,突地,神情瞬时僵直起来。
“阿瑗?”他有些不可置信。
她笑呵呵,洋洋得意抬了眼。她也不过灵光一闪,不想竟这般管用。
“治了他,您总该老实下来。”她言出必践,手碗晃一晃,颇有些示威的意味。
两人都是侧躺着,她膝盖紧挨着他小腹。他身下热哄哄一团,虽不如那日硬生生顶得她难受,却能叫她一手摸下去,一抓一个准。
把持住他命根子,像是治住了他,她又和颜悦色,温声细语与他讲理。
“您还有婚约呢,便来招惹我。您说,这事儿是不是您的不是?”她忘了,他招惹她的时候,远比他定亲来得要早。
他眼里渐渐起了风浪,沉沉看她,一语不发。
她例举了他不是好男人的佐证,再与他好言商量。
“往后您跟幼安撇清了干系,等到您家里同意了这门亲事,您再同我亲近可好?您也说了,我一日未进门,您还真不能将我怎么着。您如此看得动不得,强忍着不会难受么?”
她手下渐渐滚烫的物什告诉她,这男人又在心猿意马。
他眼里风浪已成了疾风骤雨。醉酒的她还只是磨人。半醉半醒的她,才真是恼人。
“难受,异常难受。无时无刻,不在难受。”他在咬字,如同在咬她。
她以为这是附和,欣然而笑。主动偎过去,靠在他怀里。昨晚他回府,她初时睡得很不习惯。只觉身旁空荡荡,很不踏实。翻来覆去折腾了好一会儿,后来还是想着他,这才渐渐睡得香了。
她嘴上劝他克制些,莫惹火烧身。自个儿却又主动靠上去,显见是自相矛盾。
他只觉她身子比嘴巴诚实。分明眷恋他,却又胡思乱想,莫须有的顾虑太多。
也不说应不应,顺势摁了她还未收回的小手,身下缓缓挺动起来,用行动告诉她,她此番提议,尽数作废!
他体谅她,不欲为了一时痛快,累她酒后还要承受他宠爱。
如今她不知死活,圈了他要命的玩意儿,打着与他分房睡的算盘。他不是不能为她将就一回。
“阿瑗,”他身下动作越渐加快,除了用力握紧她小手,再未染指她身子分毫。而她无比惊愕,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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