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寒揉了揉她膝弯,慢慢道:“你想找到自己亲生父母么?”
他有些拿不稳她心思。
东厂番子遍布天下,都是查案好手。有这一块玉佩为线索,很快就能顺藤摸瓜理清一条线上所有相关之人,谁接手过,谁买卖过,玉佩主人究竟是谁,甚至另一半在何处,都能查个水落石出。
如若真是她爹娘留下信物,他应该很快能查清她身世。
可这世上不是所有被遗弃孩子都愿意找到自己亲生父母,这对他们来说也许还多一道负累。
就像她说,即便她爹娘都在,她日子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见喜自然也知道他手眼通天,即便过了这么多年,这枚玉佩是否与她爹娘相关也未可知,他都有能力找到想要线索。
可那是她想知道么?
也许小时候还做过梦,觉得爹娘会有一天幡然醒悟,回来找她、疼她,将所有爱还给她。可是当她被买主拿藤鞭抽打在身上时,在街边泔水桶里翻半天也找不到能入口食物时,她忽然就没了那个念头。
有没有爹娘,又有什么所谓?
可永远不知道,心里总是空缺出一块,就好像临近真相时候无法陡然收手,好奇心也会驱使她再往前一步。
“见喜。”
听她久久无言,梁寒忍不住唤她一声。
见喜回过神,咬咬唇,又犹豫了一下:“会麻烦吗?”
梁寒神色很平静,却是不容反驳语气,“不会麻烦,往后不要说这样话,知道吗?”
见喜点了点头,脑袋在他脖颈上蹭了一下,“您若是查到什么,唔……不值得说话,就不要告诉我啦,您心里权衡一下,若是有必要告知我一声,到时候再说也不迟。”
梁寒低低嗯了一声:“知道。”
他背着她走了很久,垂下头,默默记下她手中那枚蝴蝶佩形状,以及纹路上每一个细节,到扶风苑时已经夜深。
案几上放着从紫禁城来飞鸽传书,说是后宫事情。
见喜看到他眉头皱起,忍不住问:“发生什么了?”
梁寒没想瞒着他,道:“李昭仪被陛下打入冷宫了。”
见喜一惊:“为什么?”
后宫那么多娘娘,没有必要谁出了事都报到这里来。她直觉此事与贤妃娘娘有关,
果不其然,听见他继续道:“贤妃与庄嫔一向交好,前几日庄嫔去永宁宫小坐,身子突发不适,太医诊断出来与贤妃宫中所用香料有关。”
见喜一听就急了:“娘娘不会做那样事,还有……庄嫔娘娘如何了?”
梁寒嗯了声,“庄嫔无大碍,只是背后之人用心险恶,想要除去庄嫔肚子里孩子,嫁祸给贤妃娘娘,陛下自然知道这一点,最后查出来是李昭仪买通了永宁宫外院一个婢女,在贤妃用香料里做了手脚。”
见喜松了口气,虽然有惊无险,可细细想来还是后怕,情不自禁地搂住他腰身,“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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