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病榻前,诸姨娘与她的态度,便知魏王待自家世子,当真是极为宠溺。
“可惜魏王并不放心息儿。”摸出袖中的玉印放到兰息手中,御锦笑道,“息儿既是不愿接管我公主府,我御锦,亦是不会插手你魏王府。”
“何必这般小气?”握住御锦的手,兰息将玉印塞回其手中,“父王既是给你,你便拿着。不图别的,端是图个扬眉吐气,也是值当。想来,锦儿那些姐妹里,独有锦儿,未出嫁,便拿到夫家全部身家。”
“是吗?可息儿方才也说了,那人不知晓。”握紧手中的玉印,御锦惆怅道,“我怕她不喜太过强势的女子……”
知晓御锦口中的她,便是还躺在魏王府的自己,兰息挑挑眉,揽住身边人,轻笑道:“这从何说起?”
“只是感觉。”御锦咬咬唇,纠结道,“无论是如梦居,亦或是西岸,她每次待我好,都恰逢我落难之时……”
“这般说,我待你不好?”有意曲解怀中人的话,兰息弯眉抵住御锦的鼻尖,“还是,锦儿喜欢落难?”
“哪有?”扬唇避开眼前人,御锦正欲反驳,车辇却突然停了。
“何事?”兰息蹙眉问询,车外马夫则高声回话。
“烦请殿下稍等片刻!王爷已是去寻世子!”
寻世子?
兰息与怀中人一对视,两人皆是一愣。
兰息愣得是,府中的自己还在榻上。
御锦则是惊诧于魏王的安排。
她要与那人同乘去别苑么?
纠结那人上车后,她该说些什么好。
御锦咬咬唇,竟是未留心身边人的变化。
……
镇定地将心神放到屋舍里,兰息睁眼便见一群婢子正在与她穿衣。
“恭喜世子!”见兰息睁了眼,婢子们忙与他套上鞋子,挂上腰饰,推搪着出门。
惊异一路竟是未遇到魏王,兰息被动地行到府门外,却见魏王正立在门口。
“父王?”兰息抚了抚衣袖。
魏王则召婢子与兰息递上一个食盒,和声道:“父王接下来说的话,息儿每个字都要记清楚。这食盒一层是车中贵客爱吃的龙须酥,二层是你爱吃的凤尾酥。”
说话间指向车辇,魏王顿了顿,继续道:“那车中的贵客对魏府甚为重要,息儿不仅要敬她如敬我,还要邀她尝尝你爱吃的凤尾酥……除此,到了别苑,你也莫要光顾着看雪景,凡事多问问贵客的意思,没坏处。”
“车中是什么人?”兰息接过食盒,明知故问。
“贵人。”魏王拉兰息行至车前,“也可能是妻子……这都看贵人的意思。”
“是吗?”兰息在帘前回头,车辇已是动了起来。
这么着急么?
轻笑着撩起车帘,兰息一踏入辇内,便见御锦正在盘弄那夜赠与其的冰莲手链。
“世子!”见一袭白衣的兰息较之前更为俊朗,御锦红红脸,却不知该让身边人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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