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在家静养了两日,明天一早就去上学。”
当天晚上,母亲与父亲商量了一阵,决定解除对他的禁闭,明天放他去私塾上学。
陈景元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得一跳三尺高,父亲举着鸡毛掸子,母亲手握鞋底子,好一顿武力恫吓,陈景元全当耳边风,一个劲地点头答应,嘴里说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你们好烦啊。耳朵都磨出茧子来了。”
第二天清晨,陈景元带着书盒,一蹦一跳地去了私塾,跟先生耍了几句贫嘴,在书堂之上,只用了不到一盏茶的工夫,便成功地将先生惹得大发雷霆,指着他的鼻子说道:“给我滚出去,滚得越远越好。”
陈景元如获大赦,给先生鞠了一个躬,轻车熟路地走到房檐下去罚站。他双手背在身后,按在墙皮之上,抬头望天,看着天空中一只只的鸟儿飞过,飞过……
他想起前几天夜里亲眼目睹地徐氏母女捉捕秦婉茹的过程,不禁有些神往,他侧着头,向屋中观望,只见先生低头读书,入了神,知道一时半会,他想不起自己。于是乎,蹑手蹑脚地离开了私塾,跑到大街上,找了一家点心铺,从裤兜里摸出了二十文钱,买了一包点心,提在手中,一路狂奔,直奔城外的桃园跑去,到了地方,只见徐氏父女头戴草帽,身穿粗布的衣裤,正在桃园里干活。大黄狗包子摇着尾巴,在两个人的身边跳来跳去。
“徐叔,您近日身体可好?”陈景元立在桃园的篱笆外,一脸献媚地喊道。
徐不工听到声音,抬起头,瞧了陈景元两眼,用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道:“是你啊,有事吗?”
徐珑瞧见陈景元,调侃道:“呦,这位不是桃木灵符篆刻大师吗?怎么着,又来我们桃园进料?随我来吧,上好的桃木枝,想要多少,就拿多少。”
陈景元的脸微微一红,不好意思地讪笑道:“小姐姐拿我取笑了,我可不敢再私自做桃木牌了,若不是你们父女两个神兵天降,那一日,我的小命只怕已经归西了。”
“那你今日来,所谓何事?”徐珑问道。
陈景元双手托着点心,毕恭毕敬地说道:“您二位那一日救了我的性命,做人应当懂得知恩图报,这不,我买了一份点心,来桃园瞧瞧我徐叔,我徐姐。礼物虽轻,却是我的一份心意,请二位一定,务必收下。”
“珑儿,你跟这位小公子好好学学,听听人家多会说话。”徐不工对女儿说道。
徐珑嘴巴一扁,不以为然地说道:“爹爹自己从前也说,油嘴滑舌的男人是靠不住的,上一次,他偷了咱一段桃木,这一次,瞧好了包子,别被他拐跑了就好。”
大黄狗听见徐珑的话,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一脸戒备地望着陈景元,摆个凶相,露出锋利的牙齿。
徐不工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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