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栋别墅,问老驴。
“越有钱越抠!要不然咋有钱的!抓紧!”老驴和门卫嘀咕了几句,放我们进去了。
我们到那家的时候,女孩的父亲已经在门口等着了。“我也是没办法了,你们来给看看吧!”
进门后,好家伙,富丽堂皇的。“病人呢?快去看看。”我通常在外人面前这么称呼事主。
我刚问完这句话,一个女人从二楼跑了下来。她面容憔悴,打扮的却依然优雅。应该是女孩的妈妈。
“师傅来了,快快,上楼。”
我和老驴冲上二楼。
女孩的房间很漂亮,但那个女孩,也就是事主,正被床单裹住,又用绳子绑了起来。披头散发,眼睛红红的,嘴里呜咽着,脸上几道印子。“我们担心她会抓伤自己,所以把她裹起来了。”女孩的母亲低声说。
床的旁边,一个老人在跪着念经,朝向窗子。应该是女孩的奶奶吧。这倒是让我很意外。
女孩爸爸掏出一支烟,“大师你给看看,这个是什么情况!去了不少医院,一点效果没有!我这是实在没法子了!”女孩父亲语气有点急,说这话的时候声音有点抖。
老驴靠上来,“这个好处理吗?”
“不难。”随后,我示意老驴按住女孩的双腿,我按住女孩的肩膀,仔细观察她的脸。
她冲着我龇牙咧嘴,表情似哭似笑,口水不停的流。我用手掌整个贴在女孩的头上,仔细的感受着.......有东西在蠕动,柔软且缓慢。
我大概明白了。
“你的女儿,她身体里有东西。”我回过头对女孩的父亲说。
“有什么?”
“有虫子。”
“虫子?!”她父亲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医院去了七八家,各种检查做了几十次,有虫子也早该发现了啊!”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估计情况,她父亲把虫子理解成了寄生虫这一类的东西。比如入侵大脑的裂头坳。
“这种虫子,不是广义上的虫子。”
我并不想解释太多,“冰箱里有生肉吧,去拿点来。”我对女孩的母亲说道。
要知道,对于不理解,没接触过某类事物的人来讲,想要解释清楚那就是对牛弹琴。
“有有,我这就去拿!还要别的东西吗?牛肉,有牛肉,可不可以?”
“生肉就行。顺便拿点盐。”
我转头看向老驴“把我给你的小刀拿过来。”
老驴打开手包,拿出了上次工作用过的小刀。
我闻了闻刀刃“消过毒了吧!”
“你放心就好!”
“来,过来搭把手。”我喊女孩的父亲,“把她的被单解开,只用绳子把手脚绑床边。”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女孩的奶奶,一直没有转过来看。
绑好之后,女孩的妈妈也拿着肉和盐上来了。“再去拿跟针。刚才忘说了。普通缝衣针就好。”
一块冷鲜肉,刚刚好。不用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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