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东西,这么多年下来面对尸体时还是会有一种淡淡恐惧感。可是这个二小姐只是个十几岁的女娃娃,怎么就如此胆大呢?她不害怕吗?不觉得晦气吗?
一番查看之后景绣又轻轻地放下静安的袖子和裤腿,转而查看起她胸口的伤口,不时地伸手在伤口上比划丈量着。
葛天一见净圆已经头脑混乱手足无措了,就让手下将她带了下去找间禅房关押起来。扭头看到景绣正蹲在尸体旁比比划划,好奇地走了过来。
景绣刚好检查结束,站起身取下手套放到一旁。
看着葛天一道:“从肌肉萎缩的程度、尸斑按压之后的变化以及眼膜的浑浊度来看静安师太的确是在和我见面之后被杀害的,凶手用的凶器初步判断应该是一把七寸长的匕首。”
她是学医的对法医的知识也有所涉猎,偶尔也会看一些有关法医学的书籍,不过都是纯属打发时间并没深入学习过,只懂得皮毛。
恐怕她说的这些仵作也都看出来了,如果是现代真正的法医过来,得出的结论可能更多,不过那恐怕都要靠尸解来完成了。比如说可以通过切开死者的肚子查看胃里食物的消化状况或者膀胱内尿液的多少更精确的推断出死亡时间。
但是在这个时代,恐怕尸解是件骇人听闻的事,没人会同意这么做的,所以即使真正的法医到了这儿恐怕也施展不开,只能当个普通的仵作,从尸体表面特征去进行尸检工作。
短短的几句话却把葛天一和仵作二人说愣住了。只有司马濬还算比较镇定,绣儿可是有“鬼手神医”之称的扁鹊仙子,看出这些又有何难?他唯一感到诧异的就只是景绣面对尸体的淡然,还有被冤枉后还能如此镇定的欣赏。
葛天一想到怀中仵作刚才交给他的尸检报告,和景绣所说一点不差。没想到这二小姐竟然还有这等本事,这可真是让他大开眼界同时又觉得不可思议啊!
仵作更是震惊地睁大了眼睛,没想到这二小姐还真懂验尸,他震惊中又带着浓浓的好奇和疑惑。
“二小姐,你年纪轻轻尸检水平就如此之高,不知道你师从何人?”
景绣明白他的心情,一如当初她得知司马濬一直在服用一位医术可能和她难分高下的大夫开的药压制住了毒性,她也很好奇很想见见那位大夫一样。
她说的这些不过是书本上看来的皮毛,但在古人眼中可能已经极为了不得了。她的师傅就是书啊!
“这个……我以前听扁鹊姑娘说起过一些尸检方面的知识,所以就献丑一试了,说的不对的地方还请老先生指教!”怕说出是从书上看来的这老先生再刨根究底问是什么书,景绣只得说谎了。
“哦?扁鹊姑娘……怪不得怪不得……”扁鹊之名西临谁人不知,那可是天灵老人的弟子,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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