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开一样,从中漏进天光一线,星芒融熠,珠光盈耀。
通往地窖入口的石阶便宛若跨空天梯倾斜悬挂在峭壁,雄奇幽险。
有人触动了开启地窖大门的机关——!
秦寰宇和穆遥兲立刻疾步揽月和娄嫄身前,持剑戒备。
“我是陈朞——”陈朞喧袅之音似空谷传声,回响而来。
秦寰宇和穆遥兲举眉扬目仰面望去,洞开之处明暗交错,像是侧身挤出了不止一人。
穆遥兲凛然警觉道:“陈朞,你身后!”
头顶上方一个嗓音浑厚的人声压低喉咙朝下喊道:“翀陵派娄鹬,穆宫主切勿惊惧——”
陈朞竟然带了娄鹬同来?!
穆遥兲和秦寰宇相视一眼,卸去了华铤剑。
地窖的石阶如被危峰兀立,左右石壁宽窄不一,下行有时需侧身而过,犹如悬浮半空,踏足云间。
娄鹬担忧娄嫄的安危,顾及不得脚下步履,急煎煎地健步而下。
穆遥兲和秦寰宇自然迎上前去,略一施礼。
方一见面,娄鹬已惭愧纵泪,抱拳感谢道:“穆宫主,娄鹬携翀陵派上下感激不尽,亦替我家娄长门感激你和陈掌门的恩遇。”
穆遥兲略一还礼,搀起娄鹬说道:“鹬叔莫要说此见外之词,娄嫄同我阆风诸多弟子如兄如弟,胶漆相投,救她是理所当然。”
娄鹬悔恨交加道:“是我固执成见不听人言,总认为皋儿黄口孺子,少不更事。这回真的是谢天谢地,有你们拔刀相助,否则单靠我从翀陵带来的那几个年轻的草木门生,怕是由头无脑,不顶用啊......”
娄鹬心焦地满面通红,肠慌腹热地寻找着娄嫄在何处,刚一将视线自穆遥兲面前移开,又看见了一张丰神俊朗、冷若冰霜的脸。
“你——秦宫主——你,你也醒过来了——”
娄鹬本是忧心如捣,这乍一看见秦寰宇安然无虞的站在面前,顿时百感交集,一时激动,口中结巴。
“是。”
秦寰宇言辞依旧简洁冷淡,一如从前。
“好,好好——嫄儿所愿得偿。你是不知薜萝林被焚之后,嫄儿夜夜寒心销志,我还埋怨她杞人忧天......”娄鹬如泣如诉。
秦寰宇神郁气悴,心事清零地转看向揽月,以防娄鹬无意之言会令她有误解。
“鹬叔......”
穆遥兲悄悄递了一个眼神给娄鹬。
娄鹬恍然道:“你瞧我真是顾虑不周,一把年纪了还能脱口而出如此不恰言辞。对了,媛儿和白尾鸢现在何处?”
穆遥兲若有所思,目光穿过娄鹬看向跟在他身后的陈朞,沉声问道:“娄嫄的情况你还没有对鹬叔说过吗?”
“没有,我想有些事情耳闻不如目睹。”
穆遥兲凑身贴近陈朞耳侧,低声质疑道:“你觉得娄嫄此刻气竭形枯之状,鹬叔他如何承受的住。”
陈朞冷面寒铁面朝前方,目不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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