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合在了一起。
“走了。不是说看你的马吗?”他低声说道。
苏雪至抿了抿嘴,和他手牵着手走完段路,到了北营。
就打仗了,北营驻着的几千人马前几天就调拨走了,现在几乎成了一个空营,只剩一撮看守营房的人。
贺汉渚让来迎接的一个士官不必跟随,自己带着苏雪至,径直转往马场。
个时间马夫已睡下了,忽得知两人到来,匆忙来,带他们去往马厩。
“苏少爷您放一百个心,您来,我也它照顾得妥妥当当的。喂料,洗马,遛马,一样也不少!”
马夫确实夸口。几个月见,大公马膘肥体壮。它仿佛也认了苏雪至,等她捧着豆子喂了它几口,就始撒欢了,抬着蹄子,甩着尾巴,显得十分快活。
苏雪至接过马夫送来的马鞍,放了上去,摸了摸它的鬃毛,牵它了马场,来到外的一片跑马地上。
她上了马背,迎着夜风骑了片刻,忽脸上一凉。
下雨了。
夜雨来得急,很快,雨点就变大了。
她转看去。
明明不远之外就个棚子,他却还是那样立在她的地方等着她,怕他淋雨引咳嗽,立刻调转马,纵马回到他的身旁。
她停下了马,人依坐在马背上,晃了晃手里的马鞭,“啪”的清脆一声,轻轻抽了下他受伤的右肩,叱他:“呆子吗?下雨了,也不知道找个地方躲雨?你是想淋雨咳嗽——”
话音未落,手里马鞭一紧。
他竟一抓住了落在他身上的鞭梢,绕着手掌卷了几圈,随即一拽。
苏雪至防备,“哎呦”一声,人便跟着马鞭跌了下去。
贺汉渚单臂,接住了被自己从马背上拽下来的趾高气扬的她,再也忍不住了,吻住了她张今晚就饶过他的嘴。
雨点越落越大。远处,闪电撕破夜空,轰隆隆的春雷滚过顶。
贺汉渚亲吻了她片刻,松了她,脱了他的外衣,盖在自己和她的上,牵了马,和她一起跑了回来。
晚上是回不去了。
他带着她来到一间军官住的营房里,迫不及待地关门,拉了窗帘,黑暗里,两人便继续着刚才那个被春雷打断了的亲吻。
年轻男人的身体迅速变得火热,苏雪至的身子也软了,最后他们相拥着,倒在了床上。
就在苏雪至以为生点什么事的时候,他却忽硬生生地停了下来。
苏雪至等了他片刻,听到他用沙哑的声,在自己的耳畔,艰难地说:“不……睡觉吧……我怕你不便……”
苏雪至摸到了他还抱着自己的右手,牵引着探进自己的衣兜里,让他摸了下里藏着的东西,耳语:“我事……我带来了……”
傍晚她来赴他的约,虽匆匆忙忙,但真的忘记带上那玩意儿,还不止一个,以备需。
他的指碰到了,顿了片刻,最后却还是慢慢地缩了回来,依不动。
苏雪至终于确信,他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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