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宁愿死,也不会背叛王主!”
太女恼羞成怒,“再夹!”
随着狡绳的收紧,他指骨咯咯作响,皮肉破烂,血迹斑斑。
玹铮目光哀怜,声音哽咽,“阿珂......”
他强忍剧痛嘶声哭求,“王主,求您不要看!不要看!”
玹铮攥紧拳头,嘴唇抖了几抖,终于狠心背过身去,然顷刻就泪湿枷板。
太女恼他冥顽不灵,夺过狱卒手中的粗盐,尽数洒在他手上,然后又踩住他手指不停地碾。
他惨绝人寰之声响彻刑堂内外,连狱卒都开始于心不忍,玹铮更是肝肠寸断,掌心都被指甲扎出了血。
刑院中,林绛心、信陵等人穿着单薄的囚衣,被锁在狭小低矮的木笼中挨冻,听到他的哀嚎,不由面面相觑,胆颤心惊。
而他终于承受不住,两眼发黑昏
死过去,被狱卒泼了整整两桶刺骨的井水,才悠悠醒转。
太女瞅他气息奄奄,对玹铮挖苦道:“俪王姐真乃铁石心肠,苏氏好歹侍奉你七载,你竟不顾他死活。”
玹铮阖眼默了片刻,唏嘘道:“承玹璧,似你这等残暴不仁、伤天害理之徒,又岂会懂得什么叫做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他听见这话,颤巍巍抬起头,含笑向玹铮望去,思绪飘摇之际,回到了正月十五上元佳节。
承珺煜因去年罢黜灯会,今年大兴操办,为彰显帝王威仪,命人在德胜门立了百盏“国泰民安”的灯树,皆八十尺高,彩绸包裹,金玉镶嵌,光澈百里,与星月争辉,引得百姓竞相观赏。
入夜后,凤都真可谓火树银花不夜城。
玹铮与苏珂、林绛心看完烟火,便放林绛心回福园与手足团聚,牵着苏珂回转长信殿。
院子里,信陵、孟尝各拎了盏料丝灯,领着众小幺,围着几只活灵活现的“雪狮子”玩耍。
玹铮驻足廊下,见苏珂有些闷闷不乐,便搂住他柔声询问,“怎么,下晌掷骰子输了不服气?”
他依偎在玹铮怀里,樱唇微嘟,“王主总赢,也不让让人家。”
玹铮想起所赌之事,在他腰间轻轻捏了一把,“输赢是小,脸面是大,竟想以下犯上,谁给你的胆子?”
他凭借几分醉意,撩起水杏般的眼眸,似娇若嗔,“凭何只准卓小六在上面,臣侍就不行?”
话才出口,便意识到不妥,登时臊得面皮滚烫,低下头去。
玹铮托起他下巴,眯起狭长的凤眸,“瞧你这醋劲儿,不过话说回来,你怎么知道卓小六在上面?”
他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屈膝告饶道:“臣侍...臣侍多喝了几杯,口不择言,不不不,是、是胡言乱语,还请王主恕罪!”
玹铮哈哈大笑,将他打横抱起,“本王偏不饶你,走,受罚去!”
他如何不懂玹铮的意思,众目睽睽,羞赧不已,“王主快、快放下臣侍,叫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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