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答应,否则就别再认我这个娘!”
“不、不认就不认!”她酒劲儿上头,赤着眼睛攥着拳,理智已荡然无存,剩下的唯有滚滚的愤懑与焦灼,“总之我不娶甄琅,不娶不娶就是不娶!有本事您就打死我!当从来没生过我!”
“你、你个小畜生,你以为我不敢!”凌秋漪气急败坏地抡胳膊就砸。
孤鸾连忙拦阻,“师傅息怒!有话慢慢说!”待架住凌秋漪后又给她递眼色,“师姐你快认错,赶紧的!”
“我没错!我只想娶自己喜欢的人,我有什么错!”她撕心裂肺的大吼,震得孤鸾耳膜直疼。
凌秋漪将孤鸾推到一旁,“小鸾你不许再护着她,今儿我非好好教训教训她,否则她根本就不知天高地厚!”
“师傅!师姐!”见两人从屋里打到院中,再由院内打到院外,孤鸾无计可施,只好派人去万剑峰给凌明月、阮梦晨报信。
就在众人都忙着拉架之际,有道黑影偷偷溜出了凌秋漪的书房,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而这场闹剧直到三更方歇,凌陌晓被凌明月关进地牢反省,孤鸾则搀扶受了轻伤的凌秋漪回房休养。
凌秋漪盘坐在榻仍气恼不已,“阿晓这孽障真是不叫为师省心。”
孤鸾边帮凌秋漪上药边劝慰道:“师姐只是一时想不通罢了,您别生气,回头我让她给您磕头赔罪。”
凌秋漪拉着孤鸾的手唏嘘不已,“为师要是有个像你这样懂事的儿子就好了,可惜你师丈去得早。”
“瞧您说的,您是弟子的师傅,就跟亲娘一样,在弟子心里,您和我娘可是不分伯仲的。”
凌秋漪欣慰颔首,“你这般孝顺,师傅很开心。对了,刚刚忘了叮嘱你,关于俪王是先太女血脉的这个秘密,你绝不要轻易告诉旁人。”
孤鸾抿了抿朱唇,扬起脸郑重其事地说道:“不敢欺瞒师傅,其实弟子尚未确认俪王是否为先太女血脉,不过她待弟子情深义重,就算她是当今的女儿,弟子也愿意和她白头偕老。”
若非凌陌晓刚才冲进来,玹铮的隐秘可能已经暴露,为此孤鸾暗暗埋怨自己不够警惕,故当凌秋漪又绕回这个话题,便撒了谎。
凌秋漪有些出乎意料,不过仅愣了数息,便露出和蔼的笑容,“你能这样想最好,师傅本就盼着你敞开胸怀、放下仇恨,宁家平不平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过得安稳幸福。”
“弟子有王主可以依靠,此生足矣,也希望师傅能硬硬朗朗,万事顺遂,弟子虽不能常留在您身边,但心里会始终惦记着您,也会时常回来尽孝。”
“好好好,看来师傅没白疼你。”凌秋漪慈爱地将孤鸾搂进怀中,像儿时那般拍他后背,然目光却渐渐黯淡了下去。
次日下晌,孤鸾去后山地牢探望凌陌晓,经过僻静之处,被人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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