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罗,你去那边请许家主仆过来。”叫过红罗,鱼鳞舞低声吩咐了一篇话,红罗立马答应着去了。
“夫人,您是要让那个许姑娘过来搭车吗?可是她是杨大小姐的朋友啊!奴婢听说她的父亲是跟杨尚书站一国的,而且人也不怎么好。”纫针说。
鱼鳞舞点头笑:“这个本夫人知道。”
“那您还?”
“纫针啊,这打倒敌人最好的办法不是你自己去赤膊上阵喊打喊杀,而是要学会借力打力,让敌人窝里斗才好。把别人变成自己的敌人是最笨的人,能把敌人的人变成自己的人才是有本事的人,你懂吗?”
纫针瞪着两眼脑袋直画圈圈:“夫人您这左一个敌人右一个人的,说绕口令吗?奴婢晕了!”说着就往车窗上啪叽一趴,逗得鱼鳞舞乐不可支。
红罗办事能力很强,尽管许婧苇拒绝,她还是鼓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对方,让对方跟随而来。
“许姑娘,上车吧。”见许婧苇过来,鱼鳞舞端肃起面容,淡淡的说道。
她并没有寻三问四,也没有说什么“你看天晚了,你一个姑娘在外面不安全,不如就坐我的车”这样的话,更没有打探“你怎么了?被丢下了吗”这样的意思,只是那么淡淡地,甚至是漠然地说,而且连目光都没有多停留半点在对方身上。
这种近乎冷漠的态度反而让许婧苇松了口气。
朝堂上,许父是跟随兵部尚书杨朝明和其儿子登云州刺史杨景瑞的,官场复杂不是她一个闺中女子可以任意左右,她能做到的就是按照父亲的意思去攀附杨雀,以及更高权势的那些人——哪怕那并不是她愿意的。
而战威侯拓跋珪却是摆明了跟杨家不对付,身为绑在杨家一条船上的许家的人,尽管许婧苇并不那么看好杨尚书,可她也无能为力,她只能尽量避着,因为这才是后院闺阁该做的事。
战威侯夫人不多问最好不过,这样就避免了攀交情,她们之间也就变成了纯粹的搭个顺风车。
道了谢,许婧苇提着裙子上了车。眼风一扫,立刻将这辆全青羊城人都好奇的车辆看了个清楚。
此时天气尚冷,车厢里用了大面积的暖红色调绒布,让人一看就觉的从心里往外的暖和舒服。
不同于一般车辆只有一个小小窗口,这车上开了两个,而且比较大,外面是深色的竹帘用来遮雨雪寒风,里面还有一层缝了棉絮的厚实绒布帘,将行走间可能会有的寒风统统挡在了外头。
车厢内里大的有些让许婧苇吃惊。
早就听说战威侯疼爱这位慧夫人,不但迎亲时做了特别的迎亲车轿,就连日常出行的车辆也是特地打造的,绝不同于世面上的普通货色。
此时看到真相许婧苇除了点头外,心底升起的就是一丝丝羡慕和向往:若是将来,她的夫君也能够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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