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回吧,我家里还等着我赚钱养活呢!您若是告诉了,以后还有谁会雇我?”扣儿低声哭求。
“你既然这般聪明,当时怎么不管住嘴,不替别人想想?你只晓得自己没了赚钱的路子着急,怎不替我想想得罪了人是怎样下场?”
扣儿哑然。
“只怪我眼力差不识人。”魏夫人叹息。
看来还是要买个人才好,卖身契在自己手中,总没有那么大胆子冒犯。
眼看魏夫人转身走向停靠在旁边的马车,扣儿急了,她不顾一切地扑上去抓住魏夫人衣摆:“夫人,好歹我也是跟了您几次的,您不能这样对我!您就不念别的,也该记得从前我对你的维护……”
“你住口!”魏夫人夺开衣摆,冷飕飕地盯了一眼扣儿:“休要拿从前来要挟我,你当我真是你看到的那种人吗?”魏夫人心中呵呵冷笑。
从前她不过是迫于无奈才低声下气扮小丑而已,真当她是小丑了?几句不疼不痒的话也能叫维护?就算是吧,那又如何?
莫说为了这样的人去得罪侯夫人是不是愚蠢,就是对方犯的错都不该被轻易原谅。
“我劝你乖乖的回家吧。本来就是你的错你能怪谁?这次幸亏是慧夫人,若是换了别的人,你觉得就凭你那些话还能有命在吗?”
魏夫人弯了腰直直地望进扣儿的眼睛里,那眼神冷寒逼人。
扣儿终于无话可说,眼巴巴地看着魏夫人登车而去。
“哎小姑娘,她们怎么欺负你了?”魏夫人一走,就有人围上来打探。
原本大家都一致认为这丫头是战威侯府里的,被赶出来自然是犯了主母的忌讳。可是看着魏夫人和她的互动后,众人不敢确定了。
扣儿张张嘴,想要分说些委屈的话,却又发现自己实在讲不出来。毕竟这件事完全是自己的错,最重要的是对方不是魏夫人而是战威侯府。
魏夫人说的对,今天若是换了个人,只怕自己连命都没有了。
千怪万怪,只怪自己嘴太大心太小,为了点吃的就这么不顾后果。说来也是因为自己受了外面的影响,打心里没看得起慧夫人。
扣儿扬手对自己嘴巴狠扇一记:“叫你嘴欠!”
上来打探的人见她如此,惊诧之余也再不能问下去了,于是猜测又起……
……
晚上。
白天停止的雪又开始纷纷扬扬飘落,天地间一片白,衬的屋内的灯光有些发黄。
拓跋珪还没有回来,鱼鳞舞面对着桌上的晚饭没有半点食欲。
白天那个叫扣儿的丫头说的话一直在她耳边回响。
当时所有人在听见红绡的转述时都变了脸色,但她却看起来面色平静,让别人都以为她要不是气坏了就是心思沉稳。
沉稳?呵呵,鱼鳞舞苦笑一声。他人看到的沉稳不过是自己早就被逼出来的习惯,习惯了所有突发和恶劣以及委屈不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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