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吗?”
杨氏和拓跋英一起眨眼:皇上御赐?好吧,不过这御赐的剑跟鱼氏打伤自己儿子有何关系?难道说……?夫妻俩对看一眼,都隐约猜到了一个事实!
拓跋珪不等他们再出言试探,直接就告诉众人答案。
“真不巧,这个就是打伤拓跋二公子的‘第二只手’,你们要惩罚吗?”
鱼鳞舞也微微弯腰语气诚挚地道歉:“真是对不住的很。我也不晓得来的是二公子,更不晓得房里供着皇上御赐宝剑。”
杨氏鼻子都快气歪了——看这对夫妻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拓跋珪祭出了杀手锏,杨氏再怎么恨也只得低头。幸好鱼鳞舞想着自己今天刚进门,不好做的太过火才免了杨氏之前说的下跪,一场闹剧就此罢休。
酒席宴罢众宾客,转眼就到了夜幕低垂时,拓跋珪摇摇晃晃地往后院过来,有眼尖的看见了急忙报给红绡,再由红绡回禀鱼鳞舞。
“侯爷醉了?那去煮碗醒酒汤吧,多搁点醋。”鱼鳞舞在丫头的服侍下卸妆,闻言头也没抬地说。
“娘子如此贴心,叫为夫如何感谢呢?”
几乎是随着鱼鳞舞的话落,拓跋珪一只脚踏进了新房,笑着调侃起来。
鱼鳞舞看他目光清澈,哪里有半点醉酒的样子?
抿嘴一笑,鱼鳞舞道:“只要侯爷多喝几碗酸汤,然后记住这种滋味便罢了。”
“这是提醒我什么叫拈酸吃醋吗?”斜靠着门框,拓跋珪笑的隐秘暧昧。
鱼鳞舞白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除了外边的那边府里还有个杨家大小姐在。”
“你竟然都知道了?我还想着要不要报备一下,烦恼了好半天呢!”拓跋珪呵呵一笑。
鱼鳞舞懒得睬他。那杨雀都已经去过她家对过阵了,她还能不知道?
不过她烦的不是这个,而是利用下午时间好好盘问了下身边的几个人,这才知道在自己没进门之前,杨雀曾在战威侯府住过!
这可真是够恶心的!
鱼鳞舞别的都好,就是感情心理上有那么一点洁癖,对于窥视自己丈夫的人竟然还在这府里住过,她怎么想怎么不痛快。
“我就不明白了,你一个堂堂的侯爷,要是不愿意不允许,那女子能住在这里直到我要进门?还是说,你心里其实打着左拥右抱的算盘?”鱼鳞舞斜睨着拓跋珪,语气酸酸地说。
她这副模样很好地取悦了拓跋珪,挥手让服侍的人都退下后,上前一步抱着她的腰,将下巴搁在对方的肩窝处,低声笑着问:“娘子这是吃醋了?”
温热的呼吸声扑入鱼鳞舞的耳朵脖子里,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瞬间红透了脸庞。
于是关于这场是否吃醋的话题再也没有持续下去。红绡帐里鸳鸯交颈,满室春光暖意融融。
……
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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