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道:“我要你打扮的好一点,也是为了不辱没他,不能让人说他战威侯拓跋珪的娘子,是个邋遢不打扮,难看到能吓死鬼的人!”
这话说的真是让人想笑。可惜鱼鳞舞笑不出来,杨雀则是不想笑。
“上车吧!”杨雀走到马车前,第一次没有先上,而是等鱼鳞舞来到,然后催促对方先上车。
鱼鳞舞默然地踏着脚凳上了车,靠坐在车窗前默默看着外面的景色。
杨雀也上了车,哑巴车夫一甩鞭子,花青马得得地跑了起来。
看着自己住了两个多月的屋子渐渐远去,鱼鳞舞忽然分外怀念曾经在这里的一切,即使是跟杨雀的斗气,都在这一刻鲜活起来。
“如果有下辈子,咱们不要爱上同一个人,那时候,你跟我会不会成为朋友?”杨雀忽然问。
鱼鳞舞默然片刻,摇头:“不,如果真有下辈子,我不想再遇见你。”
“呵!”杨雀轻笑了下。
“你说要让我再见拓跋珪一面的,什么时候,在哪里?”车行半路,鱼鳞舞问。
她不知道杨雀要带她去哪里,也不知道杨雀会用怎样的方式方法来杀死她,但是她发现车子的行使路线竟然是往东离王宫的方向。
难不成要在东离国大臣的面前杀死自己,好来立威,或是立功吗?
杨雀没告诉她具体,只说到了就知道了,便开始沉默下来。
她沉默,鱼鳞舞便也沉默——现在除了想再见拓跋珪一面,她心里已经没有其他想法了,也更加没有了说话的心思。
但杨雀看她也沉默,却又主动跟她说起话来:“我很好奇,明知道我要杀你,你为什么都不想着逃跑呢?这跟你的性格可不像。
我记得在青羊城的时候,你可不是个能容忍的人,那时候的你我行我素,不管谁对你嘲讽打击,你都会毫不手软地还回去。
怎么现在……难道是年纪越大胆子越小?还是,你本来就跟别人不一样?”
杨雀相信,这事情换了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像鱼鳞舞这样的态度。无论是逃跑还是拼命,哪怕是哭闹求情,都是最正常不过的。可是像鱼鳞舞这样,好像是认命一般的表现,真的很不正常。
想起鱼鳞舞以前对待谢夫人曹宛和自己以及姑姑杨氏的态度,杨雀觉得,那样的鱼鳞舞才是个正常人。
难道是后来发生过什么吗?要不然鱼鳞舞怎么变的这般沉静陌生了?
杨雀觉得,只有一个人经历过什么,才会改变曾经的性格态度。
她很好奇在自己“死”后,鱼鳞舞经历过什么,于是她就这样问了。
经不住对方追着不放,鱼鳞舞想了想,还是把自己后来进京后发生的事情告诉了杨雀,尤其是婉容郡主和明真太后暗算,害的自己失去孩子的事。
事情过了这么久,明真太后已经死了,婉容郡主也被圈禁了,但心里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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