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流落在外?况且你亲人都亡故了,你既然回来了正该好好修葺自家的房屋,重新立起你们寒家的门户才是。”金长老说。
六婆劝:“是啊!你都说是奴婢了,这做奴婢都是不得已,况且做奴婢怎么好的过做自由人?是不是要赎身钱才可以?要多少?”
她转向鱼鳞舞,脸带笑容地恭维:“我看这位夫人慈眉善目,定然不是那种为了点卖身钱就不肯放人的人。傲蝶你说两句好话,我想你们夫人只怕会连赎身钱也赏给你了呢!”
鱼鳞舞险些笑出来:这六婆马屁拍的,是生怕自己拿着墨微的卖身契不放人吗?
“墨微自进了我府邸,我一向都喜爱她,也将她倚为心腹。说实话,她要走我真的是舍不得,但是我更舍不得因为我让她远离家乡亲人。
所以,墨微你要跟随还是留下,你自己拿主意,不管你怎样决定我都尊重和应允。我也不用你赎身钱,只要你答应我,快乐生活好好照顾自己努力的幸福就行了。”
说到这里,鱼鳞舞有些动感情,眼眶微微地红了。
六婆立勋不舍墨微离开,纫针更是不舍得墨微跟自己分离。
两个人是一齐买进侯府的,在没进侯府之前两人也是前后脚到的牙婆手中,可以说是患难之交。这份情一点都不比幼时的玩伴铃铛差,甚至因为受过了外面世界的风雨,更加的深刻。
“墨微。”拉着墨微的袖子,纫针恋恋不舍地看着对方。
墨微跟纫针相处的久了,对方的一个眼神她都能懂得,现在纫针满眼都是不舍,她又怎会看不出来?
“长老,六婆,立勋哥,我知道我是月勾沙堡的人,理当留在月勾沙堡。可是,我如今已经是侯府的奴婢,况且这么多年下来,我也习惯了身边有夫人和姐妹们,如果我留下,只怕我反而不会习惯了。”
她看向众人,眼里带着祈求:“就让我跟着夫人一起出去吧,我也好继续帮着寻找堡主夫人,完成我爹没完成的任务。”
水长老沉吟,木长老不语,金长老皱眉,土长老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什么,唯有火长老大摇其头。
“话不是这样说。你是我月勾沙堡的人,又曾辛苦这么些年,而且你父亲还为此命丧他乡,你正该回归月勾族,将你父亲的遗骨迁移回来祭拜洒扫才是,怎可又跟随他人离开?那不是叫人觉得我们月勾族人太过薄情,竟不肯留下本族的遗孤吗?”
火长老说着又连摇了好几下头,连连说道:“不妥不妥,这万万不能!”
“火长老说的对啊!”六婆和立勋相劝。
墨微正为难,忽然有族人匆忙赶来:“报长老,外面发现有一伙人,正鬼鬼祟祟地朝咱们沙堡而来。请问众长老们,咱们的沙堡是不是要关闭掉?”
金长老腾地站起:“看清是什么打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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