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恶意满满的笑。
“嗳!表姐,你一定是对我娘有了什么误会了。”
拓跋瑢不是瞎子,对方眼里的嘲弄他看的清楚。正因为如此,他才要解释,要努力调和不知道何时变化的关系,因为他接下来有求于杨雀。
杨雀对他这番话不置可否,只是看着他,嘴角噙着嘲笑。
拓跋瑢有些恼火。挪开眼睛定了定神,这才又转回来望着杨雀开口。
“表姐,我们也不要废话了,我就是想来问你,你对拓跋珪他真的死心了吗?”说完,他死死地盯着杨雀,试图不错过她任何一个轻微动作。
乍然听到这个问题,杨雀还是没完全淡定,身子往后退了一步,随即反问拓跋瑢什么意思?
她的后退落进拓跋瑢眼里,他微微笑了。
他就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嘴里说着决断的话,心里却始终放不下,即使已经被伤的体无完肤还抱着希望,哪怕只是一丝丝,就像萤火虫的光芒一样的希望也不肯撒手——这就是女人啊,愚蠢!
还幻想着希望就好!拓跋瑢笑笑。
“表姐,我明人不说暗话,我想要去京城,我希望你能在外祖跟前帮我美言几句。”
“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说?”杨雀仍旧不明白。
去京城而已,有那么难吗?还需要求她帮忙?
“我爹娘不肯,最主要的是外祖他不肯带我去。”拓跋瑢很无奈地说。
“祖父既然不愿带你去,你找我有什么办法?”
“你是杨家的嫡长孙女。”
杨雀呵呵一笑:“你娘还是杨家的嫡长小姐呐。”
“我……”拓跋瑢噎住,望着杨雀似笑非笑的脸,一赌气喊道:“你就说你帮不帮我,愿不愿帮我吧!”
杨雀静静地看着他不吭声。
拓跋瑢为什么想去京城?祖父为什么不肯带他去?杨氏又为什么不答应他去?这些问题杨雀并不关心,她只关心一件事,那就是她帮忙有什么好处。
她不再相信杨氏,甚至不再相信任何人,她只相信相互之间的利用。
“我可以帮忙,但我不想白帮。我能得到什么?”
“你想要什么好处?”拓跋瑢问。
“应该是我问你能给我什么好处。”杨雀冷冷地反将。
拓跋瑢狡黠地看她:“比如,帮你除掉那个讨厌的女人,或是拆散他们的幸福?”
杨雀紧抿着唇,半天没说话。就在拓跋瑢觉得这个诱惑不了她时,杨雀开口了——“成交!帮我拆散他们!”
“我要看着他们痛苦!”杨雀转身走开,丢下这句话在风里缠绕。
……
这天鱼鳞舞约了魏夫人去蟠香寺。
魏夫人的丈夫魏晨起已经被拓跋珪提升为青羊城典狱长。
这是个看着不起眼,油水却足的差事,最主要的是适合魏晨起嗜睡的怪毛病。
牢狱里有狱卒,作为典狱长不需要时时刻刻的盯着,只要按时检查牢门和气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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