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婆婆,就算你是一品诰命夫人也不能越过长幼有序。”杨氏噎了下随即反驳。
两人第一次正式交锋在战威侯府大门外,当着青羊城民众,没想到这次依旧是在侯府大门外当着众人,不同的是那一次鱼鳞舞在府门内,这一次则跟杨氏整个对调了。
“国法大还是家法大?”
“这个,自然是国法大。”
“既知道国法比家法大,长幼之前是不是先论一论尊卑?”鱼鳞舞回击。
眼前这一幕重演昔日情景,鱼鳞舞一时不知该叹好还是笑好。
众人看的起劲,浑然不知原本跟鱼鳞舞一起进城的另外三人早就失了踪迹。
……
屋子里很闷,不只是光线黯淡让人闷,还有气压,更是闷的让人想逃出去。
拓跋英和拓跋瑢父子两个正面对着拓跋珪,这本应该是父子血缘关系的三人之间呈现的却是一种仇人相见的感觉。
拓跋英拍桌子:“你今天不给个交代出来就别想走出这间屋子!”
“交代?我要交代什么?又需要向你交代什么?”拓跋珪冷淡的连眼皮都懒得掀一掀。
在自己的家里被别人陷害进而逼迫,自己这个主人,堂堂的沙场战将,名动朝野上下的侯爷也真是个天大的笑话,要是再被逼着按照他们的路走,那他不如一头撞死好了。
丢人!拓跋珪在心里把自己骂了个遍。
鱼鳞舞早就说过府里人手不够要多买些人进府,省得杨氏他们进来还拿着这个当理由自己带了人过来安插。虽说都是些无足轻重的使唤下人,可自己的人多了才可以从容应对,也好控制杨氏他们带人进来。
他没当回事。
他觉得府里这些人已经够用了,还有自己暗中布置的那些人,杨氏不过一妇人,怎么着也是绰绰有余。
再加上现在是非常时期,谁都知道战威侯府需要买人,这万一被别有居心的人利用,趁着府里买人将些桩子安进来可怎么办?
想要发现一个受过严格训练的暗桩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很可能就是三五年,在平时没有动作不会被发觉,一旦动作了那绝对是致命一击!
现在的他和战威侯府都还稚嫩,还经不起这样的风雨,他不能冒这个险。
他略微有些后悔:实在是没想到因为充实府邸的下人导致杨氏通过父亲理直气壮地带了这许多人进来,而这些人却又众口铄金……现在说什么都是晚了,但还能补救,关键是鱼鳞舞。
拓跋珪只担心鱼鳞舞知道了这件事会受蒙骗和伤心,其他不在乎。
拓跋珪的回答让拓跋英怒气勃发,一拍桌子他粗着脖子喊:“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你老子!”
“我知道你是我老子,你不用申明!”瞅了一眼对方,拓跋珪不咸不淡地回答:“你要不是我老子你还能好好坐在这里?早扔你出去了!”
相比拓跋英的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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