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陪妈妈来医院孕检吗?(望望左右)你妈妈呢?”
她从小看着徐雅婷长大,从前当她是儿媳妇,现在当她是自己半个女儿。
无论哪种身份,都是自家人。
徐雅婷没有因为嫁不成司北承而迁怒杜兰,跟她说话一如既往的柔声细气:“妈妈好好的待在家里,我是自己有点不舒服,来医院看看。”
杜兰一听她身体有恙,笑容没了,紧张兮兮地上下打量她:“你哪里不舒服?”又感觉她不像有病的样子。
“就是最近胃口有点不好,小毛病,不来医院也没关系,是被妈妈轰来的。阿姨你呢?”
“我呀,我来医院抓点中药。”亲热地挽起她的手,与她边走边畅谈,“要有弟弟了,开不开心?”徐家现在就缺把枪杆子。
“不一定是弟弟的。我开不开心倒是其次,主要是爸爸他很开心,现在眼里心里只有妈妈,看我一眼都嫌多。”也正因为妈妈怀孕,转移了爸爸的注意力,她才逃过一劫。
徐雅婷庆幸地苦笑,不由自主想起卓越。
杜兰误以为她对父母生二胎心怀芥蒂,问:“你一直都是大昌阿慧的掌中宝,是不是不习惯突然冒出个小鬼头跟自己争宠?”
徐雅婷摇摇头:“我只担心妈妈是高龄产妇,生产有风险,剩下的全是欢喜。”
“不会的,大昌拼了命也会给阿慧保驾护航。”
“可不是嘛,看他紧张妈妈的样子就知道了。”
彼此相视一笑,之后喜当爹的徐大昌被她们当成“梗”,进一步创作,带给她们无尽的欢声笑语。
徐雅婷到底比时绾绾早二十几年认识杜兰,杜兰怎么着也应该跟她比较亲热,这没什么好辩驳的。
两人各自挂了号,跟上次陪蔡美惠来总院时一样,这次杜兰也陪着徐雅婷一起坐在妇产科大夫面前。
徐雅婷先说了自己近来不适的种种症状。
这些症状单个拎出来听,都不是大问题;合在一起听,问题就大条了。
资深家庭主妇杜兰听完心里咯噔一下,古怪地看看她,生出个大胆的想法。
大夫问:“上个月月经几号来?”
徐雅婷自自然地说:“5号。”
大夫又问:“最近一次性生活是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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