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驼山庄的旗帜。
不好!是欧阳克他们的船!
黄蓉眉头一皱,拉着郭靖要走。
不想郭靖却一点看不懂船帆的意思,直接把话问了出来,“蓉儿,不是金人的船吗?”
随着船上一声“谁!”,黄蓉跺脚了,她的傻靖哥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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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里,林小绪木然地站在。
在黄药师带她来到冯蘅的墓前时,她已经差不多猜到了。
等下了墓道来到石室里,看着石床上永远闭上了眼的女人,林小绪发现自己远没有自己想的那么冷静。
“她……是什么时候走的。”林小绪问道。
“十五年前。”黄药师回答。
“生黄蓉?”林小绪看向黄药师的眼里带了丝恨意,是因为给你默书吗?
黄药师却摇了摇头,“中毒。”
“中毒?!”林小绪觉得好笑,“你不是精通医术吗?什么毒解不了?”
“西域蝮蛇蛇毒。”黄药师却平静道。
林小绪拳头紧了紧,“欧阳锋?”
“不是。”
“那是谁?!”林小绪激动道。
“那人已经死了。”黄药师道。
死人吗?所以她连为她报仇都做不到了是吗?!
走到石床边,看着故人如旧,容颜依稀,颤抖着伸手想摸摸女人的脸,可伸到一半,终究没有能碰触下去,只是怔怔地看着她的一头青丝发呆。
“我记得,琰琰的头发,没这么长的。”
记忆中的少女应该是一头肩下腰上的中长发的,而不是如现在这般,可以挽成如云的发髻。
“她在这里过了一些时间,不是和你分开的时候。”黄药师说道。
林小绪却是转头看向了他,“她都和你说了?”
黄药师没有说话,只点了点头。
“你说,”声音突然有些梗塞起来,“你说她等了我二十三年?”
黄蓉今年十五了,那是不是说,说她来这里之后,只过了八年?
才八年……
“二十六岁。”黄药师却道。
这男人楞是可恶,不但知道她心里所想,还把她不敢问的答案也给说了出来!
林小绪轻轻笑了起来,比哭还要难看上几分。
她比琰琰大一岁,二十六岁,那就是说她来的时候是十八岁是吗?琰琰居然是在她走后就来了这里。
“黄药师,”林小绪看向黄药师,第一次不带畏惧不带讨好地直呼他的名字,就像两人本就是同辈一样,“能和我说说她的事情吗?在这之后的事情。”
深山古泉一般的眼里终于有了一丝松动,黄药师没有说话,执箫于前,轻轻吹奏了起来。
曲声甚是耳熟,却是卢冠廷的一生所爱。
不知是因为黄药师极善音律,还是因为这洞箫是碧玉雕成的缘故,林小绪只觉得箫声幽凉凄怆,就像阴云遮了眼睛,像是要下雨一般。
她是知道黄药师的妻子死的早的,还是和这个男人走到了一起,心里是真的没有悔怨吗?
开始终结不可改,因为相信了缘分,所以承受了命运?
靠坐在石床边上,林小绪跟着箫声轻轻唱了起来。
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
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
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
天边的你飘泊白云外
苦海翻起爱恨
在世间难逃避命运
相亲竟不可接近
或我应该相信是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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